程知敏當時接到這個電話,很是生氣
:“林禾眠又跟你告狀了?天地良心,我這次去h市,對她一直是客客氣氣的,對孩子們更是愛都來不及,怎么會欺負他們。你別把媽媽想得那么壞。”
她很理直氣壯,因為自認為這次去h市,是放下身段主動接近了,林禾眠還想怎么樣?
“你所謂的愛,就是拿著糖當眾逼兩個孩子跟你道歉嗎?”
江逾風不想跟她多說,只提了要求,讓她親自來森洲跟禾眠道歉,說完便掛了電話。
道歉?
程知敏這輩子就不知道道歉這兩個字怎么寫,她怎么可能道歉?怒氣沖沖掛了電話,就是有些有恃無恐的。
你看之前江逾風不是也說要跟她斷絕母子關系嗎?后來還不是乖乖回來給她建圖書館,捐希望小學。血緣關系怎么可能斷得了,不讓她見孫子,就不是她孫子了嗎?
她還等著馬上要到來的春節,帶兩個孩子回京城大辦宴席呢,雖是不喜歡林禾眠,但是那兩個孩子,讓她想起來就覺得好,穩穩的贏過這胡同里的其她家,誰家孫子也沒有她家孫子長得好看。
總之就是退休后的生活,除了修建一家又一家的圖書館與希望小學之外,再加上帶孫子,真真是圓滿極了。
這邊坐著美夢,甚至讓保姆去盤算一下,等春節了,接孫子回京辦宴席,要請多少人合適,要提前列好名單,給江閎先審一下,就可以邀請了。
保姆覺得她是不是在做白日夢?人家逾風和莫小姐同意孩子回京了嗎?回京以什么名義回?名不正不順的,還姓著林呢,又不跟你們姓江。
保姆在江家工作幾十年,有話只敢憋在心里不敢說,所以內心活動異常豐富。正想著呢,家里的座機響了。
一聽對方的自我介紹,聲音立即熱情起來,
“薛校長您好、您好,您找程老師啊?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