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風很正色道:“情況不一樣,即便回森洲了,也不能掉以輕心,必須確保他們百分百的安全。”
易木旸那邊什么情況還不知道,他也還沒查出來,所以禾眠和孩子們會面臨什么危險都還是未知數,謹慎一點沒什么不好。
林禾眠沒再說什么。來森洲的第二天,她就去找過易木旸在森洲的朋友老丁,也就是丁置的堂弟。
老丁一問三不知,問他是否知知道易木旸以前的仇人?
老丁像是聽到東方夜譚
:“弟妹,你在開什么玩笑?那家伙雖然脾氣臭,又嘴賤,但一向奉行的是廣結善緣、行善施樂,多的是把他當恩人的人,不會有仇人。”
廣結善緣、行善施樂?你怎么不夸他是救苦救難活菩薩?林禾眠想到易木旸的樣子,沒法把這兩個詞跟他聯系起來。隨即又問
“你堂哥丁置最近有聯系嗎?”
“沒有,他一向獨來獨往,我們很少聯系。”老丁回答完,看了眼林禾眠之后,后知后覺
:“弟妹,你為什么跟我打聽阿旸的事?你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問他啊。”
“我們分開了。”
老丁一臉震驚,張了張口,欲又止,最后才道
:“我堂哥這幾年都在邊界活動,如果阿旸是跟他在一起,準沒什么好事。”
老丁也不想多說,雖然全家都知道丁置在那邊不是做什么正經事,工作丟了,女朋友吹了,多年不回家見父母,但畢竟是自己的哥,不敢亂說。
“什么意思?”林禾眠問。在邊界,難道還是跟上回的盜獵團伙疤爺有關?那天在車上看到的黑車以及車內的三人,形象氣質確實與他們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