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敏一愣,可不是嘛,剛才一激動,又忍不住抱怨出來。
她現在更年期嚴重,平日靠藥物維持著情緒,但偶爾還是控制不住讓負面情緒占了上風。吃了保姆遞過來的藥,她深呼吸了幾口,仿佛剛才那些話都不是出自她的口,她從容且優雅道
“給我收拾行李,還有讓司機過來送我去機場。”
保姆一驚“程老師,你要去哪里?”
“去h市看看我那兩個孫子。”她特意強調了孫子兩個字,此時是談不上什么感情的。
“程老師,您要去h市看孩子,要不要跟逾風說一聲,我怕他知道了會不高興。”保姆想攔著她,別又出岔子,現在可不是以前了。
“我又不會吃了他們,就是去看看他們,逾風那邊不是爭到撫養權了嗎?再不濟,也是我親孫子孫女不是嗎?”語氣里對林禾眠生的那兩個孩子也是充滿不屑的。
很多東西在骨子里,很難改變。
保姆嘆了口氣,心想程老師你真是狗改不了....哦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回頭再桶出簍子來,誰也救不了你。
“對了,別告訴逾風我去h市的事。”
“好的。”
這次保姆還真是誤會了程知敏了,她雖然心里極度不林服,覺得你林禾眠當初答應離婚,結果給我留了這么一手,那無異于背后捅我刀子。但是事已至此,她也確實什么都做不了。就是去看看,不過分吧。
也是有些沉不住氣了,否則可以等到江逾風把孩子們領回來再看也不急。她這次去h市,也是頗為小心的,沒有驚擾任何人,更沒有冒然去孩子們的幼兒園去打擾,而是直接先去林禾眠所在的律所找她。
彼時,林禾眠正在會議室見客戶,說來很巧,正是一個撫養權的案子。是易木旸的母親富太介紹的她的一位朋友吳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