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丁置來,一是確實想看看他的傷勢如何,二是再次透露,想讓他參與他們的緝毒行動,做臥底潛伏到幹安的團隊里去。
在云南邊界時,他和幹安的人打過一個照面,并且當時無意中幫幹安的人拖住了疤爺沒讓他逃往境外。丁置的意思是,如果幹安的人真的找到他,他可以借此安排他打進幹安的內部。
丁置的篤定以及自以為是,把易木旸氣得不輕,明確拒絕,他不感興趣,更不會去冒這個險,他只想過平靜的生活。如果幹安的人真找到h市來,麻煩他麻溜地解決這個問題。
兩人正吵著,禾眠就進來了。
“孫閱閱的事解決了?”他轉移話題。
“沒有,不過孫律師還有師母都在那,我也幫不上忙就提前回來了,這里還好多事。”她解釋。
易木旸看了看她,又問
:“提前回來是因為我昨天的話?”他指的是昨天他在電話里說的結婚的事。
林禾眠沉默了,這確實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來醫院的路上時,她也想好要跟易木旸坦白一些事情,不論如何,不想在他面前再隱藏真實的自己,如果坦白完,他還能接受她,自然最好,如果不能,也可以做好朋友。
但是見他現在心情并不是很好,她便打算改天再說。
“禾眠,你不用在意我昨天的話。我說過,我本來就是不婚主義者,只是以為你需要婚姻,劉姨又受我媽媽的委托給你提了這事,所以我覺得,如果要結婚,自然要我親自提才有誠意,總不能讓劉姨替我辦這事,那多不男人。”
易木旸說的話有一半是真的,那就是他本來確實是不婚主義者,只不過是因為禾眠,他覺得跟她組建家庭也不錯。
林禾眠聽到他主動提起這事,便也鼓足勇氣,把真實的自己剝開給他看。
“你好像從來沒有問過我孩子們爸爸的事,為什么?”
“嗯,因為都是過去的事了,就像你也從來不會問我過去談過幾個女朋友一樣。”
林禾眠一愣,這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她結過婚,生過孩子,他只是談過女朋友,不是一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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