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眠是在全身酸疼之中醒來,醒來時,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后漸漸閃過幾個畫面,她陪陸垚垚喝酒了,喝著喝著,就有些斷片了,好像是江逾風送她回家的。
江逾風?
她瞬間驚坐起來,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看到自己穿著整齊時,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所以她是做了一夜的夢?而且對象還是江逾風?
可是那個夢未免太真實了一點,她急忙起來去衛生間照鏡子,抬頭看自己細白的脖子,再扯開上衣的紐扣往里看,光潔沒有任何痕跡,她這才真正松口氣。因為以江逾風的“暴力”,以前每次都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才滿意。
她哪里知道,人家江逾風昨晚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著自己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的皮膚又白又細,只要他稍稍用力,就會有淤痕。
昨晚對她是愛著,護著,再小心翼翼避著。
林禾眠的臉一陣通紅,只因昨晚的夢太真實,并且很多讓人臉紅心跳的細節,她真的有那么缺男人嗎,連做夢都做得這么真實?
手機的鬧鈴響了,她打斷所有遐思,趕緊去收拾行李去機場。
拎著行李箱出門時,下意識看了一眼隔壁鄰居的大門,腦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是江逾風在她的耳邊笑著低聲說
“會吵到隔壁鄰居。”
想到那個畫面,她如遭雷擊,腳步似乎有千斤重,似夢非夢,可又絕不能去找江逾風核實,她有點魂不守舍按電梯下樓。
其實她家鄰居一直在國外定居,極偶爾才回國一趟,再大的動靜也不會驚擾到鄰居,況且她家隔音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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