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倒好,轉身一變,成了溫簡的代理律師統一戰線了。你是真好了傷疤忘了疼,你不知道溫簡是什么樣的人?”
陸闊絮叨起林禾眠來,是毫不留情面的,把她當自己人看想說什么是什么。他可不像江逾風,愛人家愛得心痛,當著面卻一個字不敢說,更不敢問。
陸闊不提這事還好,一提,林禾眠的氣就上來了
“所以我還要感謝他嘍?感謝他為我著想,把溫簡送到我面前來?”
陸闊在開車,也不知是聽不出她的諷刺,還是故意聽不懂
:“當然的,江逾風為了你啊,操碎了心。”
“可你們又怎么知道溫簡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要把她引到我的面前來,我跟她以前的所有恩怨我早已不在意了。”林禾眠壓抑著語調,但想起溫簡以兩個孩子來威脅她,她還是難免激動。
陸闊:“所以你應該聽我們的安排,接受恒盛資本的代理,可以輕而易舉把溫簡送進監牢。你現在做溫簡的代理律師,不是多此一舉嗎?”
林禾眠眼淚都快被氣出來了,控制不住吼他:
“我憑什么聽你們的安排,就因為你們有權有勢,就要時刻掌握我的命運嗎?我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不是他們自作聰明搞這一出,溫簡就怎么會去h市找她,更不會拿孩子們威脅她。
陸闊因她忽變的情緒也是一愣,
“禾眠,怎么了?”
怎么把他們當仇人一樣看,他與江逾風絕沒有任何惡意,尤其是江逾風,把她捧在手心里疼都來不及,又怎么會欺負她呢。
林禾眠默默呼氣、吸氣了幾下,終于平靜一點
:“沒怎么,只是覺得你們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
“禾眠,抱歉,今天我不該說這些廢話,你不要遷怒江逾風,你應該了解他,他對你很用心,這幾年他也很不好過,算了,我也不說他了。”
陸闊在外堂堂富家公子,多少人要來哄著他,求著他,可他想自己就是賤啊,偏偏要來哄林禾眠,沒辦法,誰叫他跟江逾風是兄弟呢。
平安把她送到家,也沒再說話,開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