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抱怨,aua奶奶去旅游怎么不帶她們。
林禾眠開著車,聽得腦子疼,
:“你們怎么就想著玩呢?最近在幼兒園都學了什么?”
這題林小荷會:“我學會了怎么給小兔子喂草,不過林小念不學這個,他學會了怎么種菜。”
她們的幼兒園有個小農場,專門給小朋友們觀察花花草草和各種小動物的,幼兒園生活很豐富。
她不由感慨:“媽媽也好想上幼兒園啊。”無憂無慮多好。
林小念很開心:“那媽媽你來上課,我跟你同桌。”他正好可以把現在的同桌換了,現在的同桌是個女生,比林小念還愛哭,經常把他做手工的紙哭濕了。
林小荷一聽,也說:“我也要跟媽媽同桌。”
林禾眠就笑,她以前一直獨自帶她們,一天恨不得有48個小時,所以對她們格外的嚴厲,甚至是她說什么,她們就必須照著辦,因為她沒時間、也沒耐心慢慢哄他們。
現在想起來,很愧疚,她真不是一位合格的媽媽,可不管她怎么嚴厲,小朋友們對她一如既往地愛著,依賴著,這份滿足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替代的。
把她們送到幼兒園之后,她驅車去律所上班,卻見律所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再看到溫簡,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細算起來,溫簡才是與她認識最久的人,從幼兒園到高中畢業,一直是同個小區的鄰居,然后前幾年又再次遇見。父親去世,第一次知道溫簡的身世時,林禾眠就覺得人生已足夠精彩了,從未想過,那只是開始,后來,她與溫簡的命運會如此跌宕起伏,反復碾壓著她們。
說實話,再看到溫簡,她已心境平靜,跟看陌生人無異,過去的恩怨早在這幾年里全都散盡了。若不是前幾天,孫律師跟她提起恒盛資本想請她做代理律師,并把相關資料給她看時,她記憶中,已沒有溫簡的存在,即便曾在隔壁市的醫院見過一眼,一眼之后便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