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發朋友圈是對分組不可見,但是當時加易先生微信的時候,沒給他分組...
旁邊的江總看了她一眼,依然沒說話,他話本來就少,恰好此時陸闊的電話又打進來,他便接了,沒用車載電話,而是戴著耳機。
陸闊打來電話,講的是恒盛資本要告溫簡做假賬騙取投資的事,恒盛資本有自己的法務部,并未打算聘請外部律師來代理,但是他通過各種關系運作,加上林禾眠剛完結一個備受矚目的刑事案,所以恒盛資本決定聘請林禾眠來當代理律師。
這一切都在江逾風的計劃之中,所以他只簡單回答:知道了。
但陸闊隨即驚呼
:“你知道嗎?恒盛資本的法務今天一大早就聯系禾眠以及孫律師了,但是禾眠很明確拒絕。她明知恒盛資本要告的是溫簡,但是她拒絕了...據恒盛的法務說,是絲毫沒有考慮,直接拒絕的。”
陸闊說起來有點激動,這么好的對付溫簡的機會,可以親手把溫簡送進監獄的機會,禾眠想也未想就拒絕了,這與他的認知有很大的偏差。
江逾風也同樣疑惑。
“她是在考慮,還是直接拒絕?”
“直接拒絕,想也未想。”
“知道了。”江逾風又是回答這三個字。
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緊了緊,昨晚,是他操之過急,沒有克制住自己,所以把禾眠推遠了,不僅連夜逃回h市,為了不與他有任何聯系,連溫簡的案子也不肯接。
“江總,到了,到了。”小新看路上的提示牌,前邊就是機場臨時停車位,急忙說。
江逾風便把車穩穩停下,下車幫她從后備箱拿行李。
“江總,謝謝你。”小新因剛才那條朋友圈,現在心里對易先生充滿了愧疚感,只想遠離這位江總,她絕不能做對不起林律師的事,剛才的朋友圈已經犯了大忌了。
只是這江總似乎情緒很低落,只朝他點點頭,然后就回車上開走了。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把自己當成司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