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惜命得很,那次從無人區回來之后大病一場,他就跟富女士還有爸爸發過誓,再也不去野外探險了,好好活著比什么強。
加上現在有林禾眠了,他更不愿意去冒險。
宋宋的家人,他一直照顧得很好,要捉盜獵份子的事,不是他能做的。他可以提供資金支持,但不會以身涉險。
與林禾眠并排躺在床上時,想起過去的事,想起丁置說找到盜獵團伙時,他更加睡不著了。
“禾眠,睡了嗎?”他知道她也沒睡。
“還沒有!”林禾眠話音一落,就感覺身邊的床沉了下去,接著自己就被摟進一個懷里。
他聲音很低地解釋
:“就抱抱!”就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一些溫暖。
林禾眠一動不敢動地被他困在懷里,精神高度緊繃。他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是一種陽光清爽的味道。
她想,如果早幾年遇到該多好。
如果在她最好的年華,遇到的不是江逾風而是易木旸,那該多好!
其實這個假設是個偽命題,因為如果早幾年遇到,她不是現在的她,易木旸未必會看上;而易木旸也不是現在的易木旸,她也未必會與他產生任何交集。
她與他,是在正確的時間遇到了正確的人。
她安靜地在他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單人床實在太小了,易木旸又很高大,只能緊貼著床的邊緣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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