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眠有些感動,逐往他懷里蹭了蹭,剛才的噩夢已沒那么可怕了。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她如今已不再是以前的林禾眠,誰也搶不走她的孩子。
她很少主動有這樣親昵的時候,易木旸便把她摟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還要不要再睡一會兒?”她的身體真的很軟,抱著很林服。
“不用,該起來了。”她今天約了徐母一起去監獄見徐巍。
“你這個案子還要多久才能結束?”
“少則半年,多則一年甚至兩年。”現在法院那邊還沒有受理,不確定是否能重審,目前主要是收集當年的證據,證明徐巍沒有搶劫殺人,另一方面她也在積極促進法院能夠重審這個案子,這才是最難的,畢竟過去了18年。
“所以要一直在森洲工作?”易木旸不可思議,一個案子要拖這么久?
“不用,這周走訪取證完提交材料,可以回家等法院的消息,后面再來。”她們都是好幾個案子在手里并行運作的,案子也有輕重緩急,徐巍這個案子,如果法院不同意重審,她們什么招都沒有,只能空等著。
易木旸松了口氣
:“今天要去哪?我陪你去。”
“你來森洲,比賽那邊沒關系嗎?”
“沒關系還有別的教練。”他是賽車俱樂部負責人兼教練,但并非只有他一個教練,偶爾缺席兩天沒關系。
但林禾眠也不能讓他陪同去,這次探監有規定,只允許徐母和律師同行。
易木旸只好說,那我在酒店等你回來。
小新作為后援支持,這會兒也被林律師丟在酒店了,她很識趣地去前臺給自己換了一間單人房,不做林律師與易先生的電燈泡。
易木旸的朋友遍布天下,那位摩托賽車手老丁就是森洲本地人,知道他來森洲之后,不到半個小時就在酒店底下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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