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她嫌棄的語氣,易木旸很氣
:“你知道有多少人排著隊求我當教練嗎?”那些捧著錢、排著隊,等他當教練的還都是專業的賽手好嗎?
林禾眠嗤之以鼻:“這種小兒科的東西還需要教練嗎?”她以為他說的是家長要請他。
易木旸也不想跟無知的人再解釋這個問題。
他抱著林小念上車,林禾眠則抱著林小荷上車。
林小荷好嫌棄媽媽呀,易叔叔帶著林小念都不知道玩了幾圈了,媽媽不是像蝸牛的速度前進,就是在原地轉圈圈,她都要急哭了。
等易木旸帶著林小念再次出現在她的視線時,她淚眼汪汪地招手
:“易叔叔,我要跟你玩。”
“易叔叔。”
易木旸得意地把車停在她們的身邊,大長手一撈,把林小荷也撈到自己的車內做好。兩個小朋友就乖乖坐在他的前邊,哈哈大笑。
每次經過蝸牛的媽媽時,還喊:“媽媽,加油。”
“林律師,加油哦。”
林禾眠原來覺得跟開車沒什么區別,結果上車后才發現,完全是兩回事,方向,馬力都不一樣,她轉了好幾圈之后,才真正找到感覺。
兩個小朋友跟小雞一樣窩在易木旸的前面,相較于林禾眠的緊繃、僵硬,易木旸格外的輕松,甚至是單手轉著方向盤非常悠閑地從她的身邊經過。
玩了幾輪,她累了,把車停在旁邊下車,坐在場邊看著他們一圈又一圈,直到后面,她發現兩位小朋友還很高興,但易木旸的臉色有點不對。
她才發現,林小念一直坐在他的右腿上,畢竟右腿的傷口還沒有徹底的好,這也能忍?
許是見兩位小朋友玩得太開心了,他不忍心叫停,見他臉色隱隱有些發白,林禾眠急忙起身招呼他們停下。
兩位小朋友一向很聽她的話,乖巧地下車,易木旸的手不經意揉了揉右腿的位置,沒有重力壓著,林服多了。但是跨出卡丁車時,還是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好在林禾眠早有準備,站在他的旁邊,精準無誤地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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