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去?”林禾眠問。
“我有事處理。乖,你先跟周律師回去,在家等我。”說著不容分說就把林禾眠再次塞進周銘的車里,然后關了車門,示意周銘開車。
“你不回家嗎?”林禾眠搖下窗問。
“晚點回,我回去一趟。”
“有話好好說,別沖動。”
“不沖動。”他承諾。
沒什么可沖動的,他與父母的溝通正式失效,之前也威脅過,也推心置腹談過,也把自己的底線亮出過,但父母依然我行我素,就不能怪他不義了。
一路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是抖的,他的底線是林禾眠,他跟母親說過很多次。
等他到了江家時,保姆急忙迎了出來
“你來了可真好,快去勸勸程老師吧,她今天氣得不輕,回家在房間到現在連口飯都沒吃。別氣出問題來了。”保姆是程知敏從京中家里帶出來的,不管去哪個省工作,都帶在身邊,在江家干了20多年,也算是看著江逾風長大的,所以也是真心關心他們這家人。
“去把她叫下來,還有把我爸也叫來。”江逾風很平靜很穩當地吩咐著。他的情緒不管是喜的還是是怒的只給在意的人,不在意的人,他連多余一點情緒都不肯表露。
別看他沉沉穩穩站在那里,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實際上是心冷了,不把這個家當家了,所以只有理性,沒有絲毫感性。
程知敏一聽他回來了,以為是來認錯的,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一邊下樓一邊開始罵
:“你還知道回來,你做的好事你馬上去跟你爺爺說清楚。”
“馬上把離婚手續辦了,我們可以當做這事沒發生過。”
江宏也到了會客廳,怒喝了一聲“行了,你少說兩句。”
真是一點眼力見沒有,沒看到兒子江逾風那姿態嗎?哪里是來認錯的,分明是來興師問罪的。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