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踩著油門就走了,反正江遠科技的項目已經結束,他心里又不林服,所以連聲招呼都不跟江逾風打就走了。
只剩下林禾眠與江逾風彼此四目相對,都帶著不滿。
“媽?你不解釋解釋?”他語帶威脅。
“你管不著。還有啊,不是讓你在隔壁等我嗎?”她氣焰比他還高。
“等了,但你一直沒過去,怕你找不到。”他說得冠冕堂皇,一臉無辜。
等林禾眠上了車,他幽幽說了句
“我真的那么差嗎?見不得人?”很是自卑。
林禾眠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為什么要帶你見同事,我們沒關系”
江逾風一笑:“也對。但不要隨便叫別人媽,容易讓人誤會。”
“你管得真寬,我原意叫誰叫誰。”
回到家,林禾眠還是照舊把家里所有燈都打開,空蕩蕩的客廳,江逾風是站沒地方站,坐沒地方坐。
“明天我幫你把家具買回來吧。”否則這哪像是人住的地方。
林禾眠沒回答,看了一眼江逾風,心里覺得怪異,怎么就允許他進來,允許他留宿了?雖然不再發生關系,但這個狀態也是不對的。
她又開始別扭了
“你可以走了,謝謝你送我。”
江逾風被她氣笑了:“我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你沒聽說過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嗎?”
她不講規則,他也不講了,就賴著。
實則是她昨晚的狀態嚇到他了,并不想做什么,只是知道不能放任讓她一個人呆著。
林禾眠倒是覺得這人這次回來之后,倒是越發的沒臉沒皮了。以前還有自尊,她說兩句不好聽的,他就甩門而走。現在是說什么都傷不到他了。
自顧去洗了澡,順便在衛生間吹頭發,吹著吹著又感覺不對勁了,衛生間的燈越來越暗,鏡子里的自己也越來越模糊,漸漸漆黑一片。很熟悉的那種窒息的,被人掐著咽喉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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