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闊又有牢騷了
:“你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怎么好意思圍剿人家女孩子?”
江逾風把牌一攤,沒法玩了。因為有陸闊這個豬隊友拖后腿,他被連著罰了很多杯酒。原本就喝得不少,再罰了那些酒,人便真的有些醉了。
時候也不早了,便叫了代駕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江逾風在車上時,司機問他地址,他想了很久自己常住的酒店名字,但是脫口而出的卻是林禾眠家的地址。
喝了點酒,腦袋其實很清醒,但是行動卻不受控制。代駕司機很盡責一路把他送到林禾眠家門口,一直按門鈴,等人開門。
林禾眠開門的剎那,江逾風忽然清醒,定定看著她。
代駕司機把他推給林禾眠
“好好照顧吧,喝了不少酒。”
任務完成,撒腿就跑。
林禾眠皺眉看著江逾風,還是第一次看到喝了這么多酒的他,一身酒氣,臉色微紅,但人卻很鎮定,直直站在她家門口,鄭重其事地道歉
:“對不起,打擾了。”
然后木然轉身要離開。
林禾眠無語,任他這樣出去,萬一出事了,算誰的責任?她只好把他拽回自己家里,睡沙發總比睡大街強點吧。
江逾風笑了,一下倒在她家的沙發上,
“禾眠,我沒有醉。”看著明明是喝多了,可說話聲音平穩,與平時無意,到真不像喝醉了。
他伸手拉住了林禾眠,緊緊地拽著她的手,林禾眠想掙脫都掙脫不開:
“做什么?”
她跌坐在沙發旁,四目近距離的對視著。
“林禾眠,不要接受周銘,不要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