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親切得沒話說,像是完全不記得她們之間的關系,不記得她跟溫蘭當年是怎么逼她母親的了。
憑什么不進去?憑什么要避開她?
林禾眠只當沒聽見或者沒看見溫簡與江逾風,透明人一樣,站到嘉佳的一旁。
嘉佳心思全在江逾風身上,眼睛就跟釘在他身上一樣挪不開。怎么有人能長這么帥呢?雖然對人有疏離感,但也溫文有禮有教養,不讓人難堪。
你看林禾眠進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連聲招呼都不打,他也完全不在意,反而默默往后站了一小步,給她騰地方。
甚至到了一樓出電梯,他還很有禮貌地問;“兩位去哪里?我送你們一段。”
他站在電梯門外問,嘴上說著兩位,實則眼神就盯著林禾眠問。
溫簡也在一旁問:“禾眠,你們是去勝普瑞嗎?我們也正好過去,帶你們。”
嘉佳后知后覺
“溫總認識我們林律師啊?”
“認識,我們是老同學了。”
溫簡的語氣太過于親切,就像是真的關系好的老同學一般。林禾眠忍不了了,從進電梯忍到現在,我不理你就算了,你趕緊跟江逾風離開就是,結果你還來招惹我是吧?
林禾眠可不相信溫簡是什么念舊的人,她就是故意的。所以她忍不了了,盯著溫簡冷冷地問
:“我們只是老同學?沒有別的關系嗎?”
林禾眠想著,當年,她跟母親乍然知道父親在外還有一個家庭,是晴天霹靂的感覺,加上父親去世了,她們的痛就那么懸在半空中,想問一句為什么都無處可問。從晴天霹靂之中清醒過來,又覺得實在難以啟齒,太丟臉了,成為所有親戚的笑柄,所以她與母親恨不得把這個秘密捂死在口袋里,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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