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耗在這里,阮舒怡別說后悔了,對著他就連表情都沒有。
這幾天她都沒怎么和他說過話,而且從昨天起,他發現她甚至不拿正眼看他了。
他坐著景區的觀光車看那些主播工作,目光不由自主地尋找一個身影,臨近湖邊,接到一通電話,這才下來。
電話是梁寒墨打來的。
之前他將自己買房時聯系的售樓顧問推給梁寒墨,現在塵埃落定,梁寒墨在電話里告訴他,他們不但在他住的小區買了房,而且正好就在他家對面。
一梯兩戶,正好就他們兩家。
陳凜聞,心情不錯,“沒想到真要做鄰居了。”
梁寒墨在那頭說:“其實我們當時考慮的房子有三套,栗子拍板定了你對門這個。”
陳凜意外:“我還以為她挺討厭我。”
“沒有,”梁寒墨解釋,“只要你不嘴欠,說些針對阮舒怡的話,她對你也沒什么意見,而且她說,她是希望朋友們都能多聯系常走動的,這樣比較熱鬧。”
陳凜笑了,“她的心挺細,你是該多和朋友走動。”
梁寒墨以前是很孤僻的性子,不太好打交道,讀研時雖有些改變,但朋友還是很少,現在和許粟在一起之后,轉變還是挺大的。
而且陳凜發現,他對許粟真是百依百順,許粟說什么,他就聽什么,某種程度上講,也真是毫無原則。
但他很樂見梁寒墨這種轉變,現在的梁寒墨身上有人味兒了,作為兄弟,他是為梁寒墨高興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