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醫院的路上,許粟坐在副駕駛,望著車窗外。
梁寒墨在紅燈的十字路口前踩下剎車,忍不住側過臉去看她。
她的側顏很安靜,窺不出是什么心情。
他想起,剛剛他同她說到梁陌澤的手落下后遺癥時,她初時怔愣了幾秒,等聽完他的話,她表情異常淡,只說:“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吧。”
他垂眼,思忖幾秒,喊她:“栗子。”
許粟回頭睇向他。
他問:“怕?”
許粟笑了笑,“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也沒那么怕事兒。”
梁寒墨:“當時你是為了我,才去推他,這件事責任在我。”
許粟知道,他是為了讓她寬心,她說:“我真的不怕,我既然做了就會承擔責任,再說當時也是梁陌澤沒事找事,我們先去看他們怎么說吧。”
兩人到醫院,直奔病房。
vip病房里氣氛有些凝重,梁正國和付婉雯還有梁陌澤都在。
見梁寒墨和許粟來了,梁正國先將護工打發走了。
等他回頭時,付婉雯早就忍不住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朝著許粟嚷嚷:“你怎么能這么對陌澤......你們一起長大的,他的手本來就有傷,你還推他!那是骨裂啊!你想廢了他的手嗎?!”
付婉雯嗓音拔高,因而顯得有些尖銳,許粟緊攥著雙拳,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