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有個楊雪,這頭有個周赫,兩人這次合計的地方,不是什么高大上的酒吧,而是酒店附近的烤肉店。
喝的是啤酒,梁寒墨將許粟面前的酒杯收走,要了一杯果汁給她。
周赫說:“一點啤酒不會影響恢復的。”
梁寒墨:“不是恢復的事兒。”
那就是許粟那拉垮的酒風了,周赫哈哈笑,“栗子妹妹,你上次喝醉可給我們老大整出陰影來了,先抱他一下再吐他一身,你這是一顆甜棗后面跟著個大逼斗啊。”
楊雪興奮臉:“還有這事?展開說說。”
許粟:“你們別說了......”
她捂住臉,又聽見周赫爽朗的笑聲,“楊雪你問對人了,我作為目擊者,那天晚上看得一清二楚......”
她正想捂住周赫的嘴,身旁傳來梁寒墨的聲音,“夠了周赫,她臉皮薄,別鬧了。”
楊雪笑說:“真護短......”
話題被轉開,許粟慢慢放下手,她余光里瞥身旁坐著的男人。
梁寒墨的姿態有些鮮見的松散,襯衣領口解開兩顆扣子,單手手肘撐在桌面,端著酒杯。
她的心口也緩緩放松下來。
幾人喝酒吃肉,談天說地,這種體驗對許粟來說,很新鮮,身邊有喜歡的人,風趣的朋友。
對于未知未來的惶恐,就在這種氛圍里被淡化,她很開心。
她以為,以后的生活都會是這樣,卻不料,人生充滿變數,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