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墨也不著急,他在手機上和人發消息,等發完了,站起身,朝著門口走過去。
許粟就在門口,見他過來,慌得很,“你、你......你別過來,不然我、我就、我就......”
她還沒“就”出個下文來,男人已經走到了她跟前。
“住酒店還是度假屋?”
他語氣很平靜,許粟有些錯亂,好像慌的就她一個人。
許粟這會兒哪敢單獨跟他走,趕緊說:“我就住楊雪這里吧......兩張床呢。”
梁寒墨伸手拉開門,走之前最后看了她一眼,說:“別再明知故問,你說的沒錯,我從中午就想吻你,不過......”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這可乘之機,是你給的。”
他走了出去,并帶上了門。
許粟站在門后,徹底石化,半晌回神,真想追出去打人。
她撲到了床上,臉往被子里面埋,快把自己憋死才仰頭呼吸。
完了......腦子里都是那個吻。
他怎么那么冷靜啊,難道他經常親女生的嗎?她哀怨起來,這可是她的初吻,就這么不明不白地發生了。
而且她曾經幻想的初吻是蜻蜓點水的,梁寒墨親得實在太欲了,色氣滿滿,他看起來冷冷清清一個人,接吻的時候就像換了個人。
一門之隔,走出去的梁寒墨停步在走廊盡頭。
他居然......走錯路了。
應該去電梯間的,樓上有酒店給他安排好的房間。
不過走錯也就走錯了,他深呼吸,順手點了支煙。
許粟將他的步調徹底打亂,不過......
嘴唇碰到煙蒂,他頓了頓,無意識舔唇,暗想,倒也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