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而行的兩道背影那樣刺眼,梁陌澤遙遙望著,直到再也看不到。
他一腳重重地踢在自己的車尾,罵了一聲“草”。
他真的快被許粟氣死了,不知道她怎么會變成這樣,處處與他作對。
一定是梁寒墨,是梁寒墨慫恿許粟,這也許是一種報復,他攥緊拳,腦中隱約浮現了一個念頭。
從停車場離開,許粟的肩膀立刻垮下來。
她萎靡不振,一直一不發,梁寒墨做主,帶著她去酒店先找楊雪。
楊雪一看到許粟這個憔悴的樣子都被嚇到了,趕忙問許粟發生什么事,為什么會和小梁總在一起。
許粟也沒隱瞞,一五一十和楊雪說了。
楊雪比她還氣,攥著拳頭,“那個陳雯有病吧!你又沒和她搶梁陌澤!明明是梁陌澤一直纏著你!”
許粟眼底一片頹然,“沒事,他以后應該不會再和我有來往了。”
為了陳雯,他毫不留情地將她趕走。
他還同她提什么二十多年的交情......二十多年,他對她就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氣死我了,”楊雪還是憤憤不平,“你被帶來滑雪場本來就是被梁陌澤利用,你都沒和他們計較,現在他們還冤枉你!”
周赫在旁邊跟著聽八卦,這會兒也聽出點兒門道來。
看樣子,許粟和梁寒墨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梁陌澤還有不少牽扯。
他給梁寒墨使了個眼神。
兩個男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店標間,來到樓道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