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身體里潛藏的,那頭憤怒的野獸,好像才安靜下來。
良久,他摟著懷中女人的手又忍不住緊了緊,這才闔上眼。
翌日。
去往派出所的途中,許粟問梁寒墨,他在興城的工作會不會受到影響。
“周赫在那邊,很多事他會先幫我處理,”梁寒墨直視前方開車,說:“你別操心別的,我們先處理這件事。”
許粟點了點頭,“對了,昨天陳凜和他的助理也幫了我,我昨天腦子亂糟糟的,也沒有和他們好好道謝。”
“陳凜已經去派出所了,等下我們可以當面和他道謝。”
許粟一愣,“他也去?”
梁寒墨:“對。”
“他昨天做過筆錄了,今天還需要去嗎?”
許粟以為,陳凜作為一個見義勇為的目擊者,除了做筆錄應該不需要配合其他事了。
梁寒墨說:“不清楚,他只說要去,我也沒問為什么。”
許粟沒再問,兩人抵達派出所,陳凜果然已經在那兒了。
一起的還有旁邊表情有些難過的阮舒怡。
阮舒怡昨晚就沒離開過派出所,她將孩子托付給朋友照顧,是下定決心要和閆闖耗一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