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她碰了半天冷釘子,也有點頹喪,腦子里混亂地思考,這藥多久才能發揮作用?
最好五分鐘......不,一分鐘就退燒,然后她就可以讓他走了。
雖然今天父母都不在,但被用人看到他也不好。
初夏的午后,有輕風拂面,花架下一片靜謐,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保姆從主屋出來喊了許粟一聲。
花架有蔓藤覆蓋,從主屋門口是看不到這里的。
許粟背脊繃緊,“來了!”
她趕緊跑回屋里,原來是她的手機在響。
那時用的還是挺古董的功能機,她拿著回到院子里花架下接聽,電話那頭是梁陌澤。
梁陌澤去玩輪滑了,喊她過去一起玩。
許粟有些猶豫,看了一眼梁寒墨。
他這會兒沒有再趴著了,坐直身,靜靜盯著她。
她心里發毛,并不想再和這個怪人相處下去,加上擔心用人發現他,于是她答應了梁陌澤:“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她小心翼翼對梁寒墨說:“那個,我有事,要出去......”
她委婉表達:你是不是也該走了?
梁寒墨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她摸摸頭,作為很標準的討好型人格,她不知道要怎么樣表達得更加直白。
梁寒墨站起身來,身形微微搖晃了下。
許粟心口一揪,“你......自己能走路嗎?”
“如果我說不能走,”他黑沉的眼眸盯著她,“你能讓我再在這里坐一下嗎?”
許粟咬著嘴唇,不說話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