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如果不拉走溫司煜,溫軟這頓打一定免不了。
這么多年溫司煜見了溫軟便沒個好臉,可從未動過手。
他是被溫軟徹底激怒了。
他那個暴脾氣一旦動手,怕會往死里打。
溫司南帶走了溫司煜。
溫軟急忙將于木扶起來滿臉歉疚,“抱歉,是我連累了你。”
于木拍了拍身上的土搖頭,“沒傷著,不礙事。”
他沉默了下,還是忍不住問了句,“軟軟,你是…溫家的小姐,你的聯姻對象是…祁少?”
于木不是豪門圈子里的人,但做他們這一行的多少還是能探聽到一點豪門八卦的。
溫軟點點頭,自嘲一笑,“都過去了。”
“于木,我要先去一趟民政局。”
總歸先把婚離了再說。
于木不好摻和溫軟的私事只能道:“這邊離民政局有點遠,打車快一個小時了,我陪你過去吧。”
“賠償的事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回頭我再跟公司說說。”
“這事我總覺得不對勁,怎么就那么巧......”
溫軟回過神來,抬頭仰望灰蒙蒙的天空,努力將眼淚倒流回去,“大概流年不利吧。”
好像活著的這二十多年,也沒哪年順利過。
要是能死就好了......
溫軟在民政局前一直等到五點多民政局快下班的時候。
祁宴的車才緩緩停下。
“祁總,到了。”
“您不方便的話,我和溫小姐進去把材料交了。”
吳助理盡責的開口。
離婚協議就在他手里,他已經做好了下車的準備。
正在后排座閉目養神的祁宴睜開眼睛,轉頭看了一眼,就見溫軟站在路邊,因為穿的過于單薄,凍的小臉通紅。
祁宴皺了下眉頭。
離開他以后,把自己搞成了這副鬼樣子?
她旁邊那個男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