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喜歡許粟,她覺得許粟很綠茶,說什么發小......梁陌澤邀約,許粟就來,不知道這男人有主的嗎?
她承認自己這會兒是故意撩撥梁陌澤,也是對一門之隔臥室里的許粟宣示主權。
都這樣了,許粟還能住得下去嗎?
梁陌澤在她臀上輕拍了下,“我和小栗子說好了一會兒出去滑雪,你還是快去換衣服吧,不是很想快點穿你的滑雪服嗎?”
陳雯想起梁陌澤給她買的那套滑雪服和裝備,立刻從他腿上下去,往主臥跑,“好的,我馬上就換!”
梁陌澤不由得失笑。
視線收回時,他目光在許粟臥室的門上定格片刻。
陳雯剛剛聲音確實有點大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許粟聽到......
許粟很單純,單純到他覺得讓她聽到那種聲音都是一種玷污。
這事兒太荒唐了,以后絕對不能再發生,他覺得自己沒點兒自控力。
陳雯這性子和許粟截然不同,他猜想許粟如果真的談戀愛,應該是很被動的那一種,畢竟她太乖了。
他忽然回憶起小時候,許粟曾經接觸過一個特別嚴苛的家教老師,那個老師留的作業多到離譜。
許粟得熬夜才能寫完那些作業,有一回她和他說起這事兒,眼圈都紅了,小姑娘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梁陌澤聽完卻很不屑,“那是家教,她留的作業你寫不完就別寫了,她能把你怎么樣?倒是你,要是不滿,可以把她換掉。有時候,你真沒必要那么聽話那么乖。”
許粟扁著嘴,“我和你不一樣,我必須乖。”
梁陌澤皺眉,“怎么就必須乖了?”
“如果我不乖,或許就沒人要我了,”許粟聲音很小,“可你永遠會被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