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蔣婉不肯放過我,一次又一次的纏上來,直到她累的徹底沒了力氣,趴在我懷里沉沉睡去。
看著她的睡眼,我在離婚后第一次心疼她。
心疼她的難過,心疼她的糾結。
她是個不會愛的孩子,可我卻比她更不懂愛。
好像兩個盲人在漆黑的夜里互相摸索,到處都是黑暗,到處碰壁,碰的遍體鱗傷。
“我愛過你的,蔣婉。”
“只是,我累了,我想活下去。”
蔣婉的眉頭微微挑了挑,人卻沒醒。
再睜開眼的時候,只有床上的痕跡才提醒我昨晚不是一個夢。
我看了眼時間,準備下樓。
沒想到卻在客廳里看到了她,她坐在餐桌旁,手里翻看著今天的新聞。
陽光灑在她身上,好像給她鑲上了一圈金邊,慵懶的樣子也能讓人移不開眼。
我快步下樓,想著跟她談談我們的事。
沒想到,正好與她四目相對,她微微皺了眉,心情似乎有些不悅:“晏隋,我要出差。”
我到嘴邊的話只能咽下去,點了點頭。
“需要我幫你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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