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不知道,聽她說的那些話,我心里的痛也同樣越發明顯。
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我卻有些瞧不起自己。
晏隋,你不能再因為蔣婉對你的示好而心軟!
難道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還是沒能教會你,不要再相信她說的話嗎?
當年的真相她早已知曉,可她沒有跟勒然劃清界限。為了所謂的陪伴,她愿意威脅你,你難道都忘了!八年的婚姻,十多年的感情。
蔣婉像是融入了我的生命里,抹不掉,更無法割舍。可我總要學著挺過去。
就像有位名人說過:沒有光的時候,連影子都會離你遠去,更何況是人。
蔣婉說的話,如果換作沒有受過傷害的晏隋來聽,我會歡呼雀躍,當場抱著蔣婉不松手,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可我們之間的鴻溝是永遠也無法跨越的。
如果我真的答應了她,跟她重新開始,我剛剛愈合的傷,我心里的痛,還有我已經無法企及的夢想,又算什么?走進家門,我安頓好魚魚。
魚魚大概看出我的難過,不肯回到籠子里,嗚咽著湊到我身邊,趴在我的腿上一動也不動。
我揉了揉它的腦袋,起身去洗漱。
我上床的時候,魚魚趴在床邊。
看它可憐,我讓它上床趴在我旁邊。
它的腦袋壓在我的手上,我能感受到魚魚高于人類的體溫。關上燈,我聽著房間里的兩道呼吸聲,內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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