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股份交到柳青手中,他說要彌補這么多年對柳青母女的虧
欠!”
當年蔣氏集團在b市規模不小,我并不清楚這一部分股份
到底有多少,但能讓蔣婉如此憤怒足以證明數額不小。
“好在,后來蔣氏破產了,當我讓蔣氏東山再起后,我就
發誓,我絕對不可能讓她好過!”
我皺眉,不認同蔣婉的說法。
上一輩的恩怨,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蔣父。
如果他是個負責人的人,就不會讓柳青的母親有未婚先
孕的機會。
同時,也不應該在結婚并與蔣母孕育了蔣婉之后,還想
著跟柳青的母親有牽扯感情的聯絡。
他可以肩負起做父親的責任,但不應該用這么極端的方
式。
就在我想開口為柳青辯解的時候,蔣婉突然開口:“晏
隋,不要靠近他好不好,我只剩你了!”
除了婚前我不得已與蔣婉分開的時候,我再也沒有見過
如此脆弱的她。
“不過是一段小時候陪伴的情誼,就讓你為了她說這么多
好話,晏隋你的心里是不是有個位置是屬于她的?”
我越發覺得面前的蔣婉不可理喻。
我確實因為幼年時與柳青相識、相伴的情誼,不認同蔣
婉對柳青的評價,可這不能成為斷定我與柳青的關系不單純
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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