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過,她水都是高高任上的那一
蔣婉站在落地窗前很久,我沒有打擾她,也沒有催促。我怕蔣婉一個不留神,就會讓我之前的所有努力付諸東流。我賭不起,也輸不起。
不知過去多久,蔣婉緩緩轉身,眼眶上濕潤昭示著她剛剛哭過。
可我卻好似沒看到一樣,沉聲問道:“現在,我們可以談離婚的事了嗎?”
蔣婉點頭,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晏隋,我愿意放開你,愿意放你走,你滿意了嗎?”
滿意了嗎?
我不滿意。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感情,能從十年前的那個雨夜就徹底斷干凈。
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交集,我和她都是彼此心目當中最美好的一段回憶。
“雖然我答應放你離開,但是晏隋你應該明白,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我不會放手,我不會讓股份成為威脅我的籌碼,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當然能理解。
有句話我說過很多遍,不知道蔣婉還記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