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阿姨希望蔣婉能善待我。
可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蔣婉對我沒有愛,只有恨。
在這樣的前提下,她怎么可能會善待我?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因為疲憊睡著了就會做惡夢,醒
來又會再度睡著。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一想到可能是蔣婉,我立刻轉過身,背對著房門。
床的外側有輕微的塌陷,蔣婉的聲音也隨之響起:“晏
隋,你的身體很虛弱,現在應該立刻吃飯,不能再耽擱了!”
聽見這句話,我下意識的感覺抗拒。
大概是見我沒動,蔣婉走到我面前,緩緩蹲下與我對
視:“晏隋,就算你生氣,也要吃飯,不能拿身體開玩笑,除
非你還想再被送進醫院。”
面前的蔣婉臉上沒有憤怒,更加沒有恨意,就平靜且無
奈的盯著我。
她的語氣更是溫柔似水,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樣。
我卻情不自禁紅了眼眶。
條狗。”
“可蔣婉,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如果我不愛你了,你
覺得還會有這樣羞辱我的機會嗎?”
說完這些話,我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心臟已經沒有感覺,好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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