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的話說的很中肯,也很無情。
但很明顯,勒然并不相信這其中沒有我的手筆。
他小心翼翼的扯住蔣婉的衣袖,眼淚也跟著滑落:“我一
定會跟晏哥把話說清楚,我只是生病了,婉姐………蔣總您也
只是看在我為公司賺了不少錢的份上,才多多關照我的!”
“當年,我陪在您身邊,沒有任何怨,求求你不看僧面
看佛面,不要讓我走,讓我留下來,哪怕不再出現在您的面
前也好!”
我覺得,在勒然的心里,一定認為他在蔣婉的心里是與
眾不同的。
不然,蔣婉不可能在身邊出現那么多人的情況下,仍舊
還愿意始終給勒然留著一個位置。
當然,這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的想法。
蔣婉的身邊可以是任何人,但不會只是一個人。
可能在他的心里,我本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就算蔣婉現在看起來像是已經回心轉意,可也不過是縣
花一現而已。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蔣婉的無情。
我看到蔣婉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不耐煩才開口:“我很
感謝你為蔣氏集團的付出,所以我也照顧了你很久,但是跟
感情沒有任何關系。”
“也跟蔣婉沒有關系。”
起身去準備行禮,沒再理會窗外的一切。
不知道什么時候,蔣婉回來了。
她一臉焦急的推開了衣帽間的門,看到了正在收拾行李
的我,她十分慌張的按住我的手。
“晏隋,你要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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