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胡管家的指控,墨承白的頭很疼。
因為他之前不是沒聽唐霜說過她和虞揚同居是誤會的話,但時至今日,他才知道了這同居的前后所有緣由。
于是忍著腦子里不斷響起的噪音,半晌后,墨承白才摁著額角道:“這些事,你之前為什么不告訴我?”
“少爺,這哪里是我不想告訴你?”胡管家更無奈了:“我從你回家開始就一直想告訴你,是你自己根本就不聽,尤其再加上方叔方嬸那兩個老東西比水鬼都難纏,總是從中搗亂,我那時和少爺你單獨相處的時間都很少,怎么又能完整告訴你呢?”
“甚至啊,我覺得要不是少夫人這次徹底寒心,打算和你去民政局領離婚證的事刺激到了你,只怕現在,我也不能將這些事好好說出來的。”
畢竟如果墨承白不被刺激,那就還是之前那個油鹽不進的墨承白。
胡管家就是說了,只怕是也沒用。
墨承白聞擰著眉,此時也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我以前為什么總是不愿意好好聽你們說話。”
因為那好像也不是他故意如此的。
對此,胡管家其實明白。
畢竟他家少爺那就是被催眠了,而方悅可就是那個壞人!
于是胡管家義憤填膺地叉著腰,這次就打算好好開說方悅可這個人了,但不想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卻忽然傳來——
下一刻墨承白都沒說要不要進,書房大門便已經打開,方悅可那張清純動人,卻在深夜莫名看上去有些鬼祟的臉,也出現在了門后,看的胡管家沒來由打了個寒戰。
“胡管家,這么晚了,你怎么在承白書房?你們在聊什么呢?”方悅可微笑著開口詢問,也自己走進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