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覺得,男人寵一寵可以,但是慣多了還是太容易長歪。
于是看著墨承白還不老實交代,她也直接轉身,作勢要離開。
但看著她真的要走,墨承白心頭一緊,隨后身體快過了思緒,他已經直接伸出手便將唐霜抱了回來,這次反身,是他將她強勢地壓在了墻上——
可是和唐霜壓著他時不同。
墨承白一入手,便覺得像是抱著一團云般,哪里都是軟的,哪里都是柔的。
尤其是“第一次”接觸唐霜的身體,他簡直不敢置信唐霜的腰為什么會這么細,她不是生過兩個孩子嗎?這樣細的腰肢,是怎么受得住的?
而這樣想著,原本還怒火中燒的墨承白,腦中就像是有一根弦直接斷掉了,大手也不自覺越握越緊。
“疼。”
就在這時,耳邊細細的輕呼聲忽然響起,唐霜沒想到墨承白在她要走時會直接上手,現在只覺得腰都快被這男人箍斷,她瞪著眼睛道:“墨承白,你今天來千禧閣是故意欺負我來的嗎?”
“沒有……”墨承白抿了抿唇角沒有放手,卻也松下了幾分力道,指尖戀戀不舍:“我今天是來觀察你的……悅可說你擅長偽裝,讓我要對你多觀察一段時間,不能對你輕易改觀。”
……這方悅可還真行。
看來這兩次墨承白的“反常”,又叫她開始蠢蠢欲動,重操舊業想要煽風點火了。
于是唐霜直視向墨承白,直截了當地問:“那你現在觀察下來,對我又有什么新的結論了?”唐霜下意識更貼近了幾分,義正辭道:“你仔細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