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種被全部人排擠唾棄的感覺。
不該這樣的,她應該是什么樣的呢,腦海里莫名其妙閃過許多支離破碎的畫面,那個女人那么美那么熟悉,和自己好像有點像,但是又比自己好看太多,高高在上,肆意又強大。
為什么她會看到這些畫面?
但是當她想要看清那些東西時,碎片又慢慢化作粉末消失不見了,只余她自己愣愣地站在原地。
“啊,沈盡歡原來真的是這種人啊,我還以為以前是謠呢。”
“嗐,無風不起浪,她要是真沒事,誰會說她啊。”
“行了,你們少說幾句。”
“王齊你裝什么好人呢,咋的,覺得自己來機會了是吧,我告訴你那天上人間貴著呢,帶出去一晚沒個小一千可不行。”
“你們說啥呢!”
“嘁。”
“咚咚咚。”“進。”包廂的門被敲響了,離的最近的那個男孩子說了一聲進。
服務生這才打開門房。
司酒一出現,這幾個老師就先認出了他。
前兩年司酒無償給學校捐了棟實驗樓呢。
“司先生。”
“司先生您好。”
“司先生您怎么過來了?”
司酒禮貌地沖他們笑了笑,畢竟是老婆的老師們,他不能太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