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當時就在想,這樣也好。
如果蔣婉的身邊沒有其他人照顧的話,那他就可以照顧蔣婉。
他也知道,蔣婉或許不會第一時間就忘記我,可他相信滴水石穿是真的。
只要他是那個唯一能接近蔣婉,能陪在她身邊的人,總有一天蔣婉會卸下防備,看到他的好。
可他沒有想到,即便他接了那通電話。
也在電話里明確的說了他和蔣婉的關系,可他還是沒能留在蔣婉身邊。
那通電話掛斷之后,蔣婉看他就像是在看沒用的垃圾一樣。
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就要趕走他。
當時他也不肯服輸。
他認為蔣婉只是沒辦法接受現在的自己,他愿意陪在蔣婉身邊。
就連當時的醫生都說過,蔣婉的情況只要復健的過程足夠理想的話,是有機會能站起來的。
在安逸的描述中,我也知道了,蔣婉幾乎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我想,也許這就是她為什么一定要推開我的理由。
安逸在電話那頭,聲音顯得有些自嘲:“你知道嗎?”
“當時她親耳聽見我對你說的那些話,察覺到你的情緒之后,她好像一點都不生氣。”
“她很平靜的接受了,你可能不會再原諒她的事。”
安逸說,這一次蔣婉不僅僅利用了安家來威脅他。
同樣還在事成之后,給了安家一個項目。
這個項目,價值不菲。
他必須為了這個項目,繼續假扮蔣婉的男朋友。
“你知不知道,她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別墅的露臺眺望f國的方向!”
“仿佛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是真正活著的!”
“我們,才能從她的臉上看見笑容!”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