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院里。

我瘋了一樣在各個樓層尋找。

這家醫院就在程巖給我的地址上，程巖先前還在電話里說，醫生催著我過來簽字給蔣婉手術。

可我來到醫院，整個醫院沒有接收過一個車禍送進來的病人不說，甚至沒有人聽說過蔣婉的名字。

我不信，我在各個樓層，各個科室找了一遍，卻始終找不到蔣婉。

我再次撥通程巖的號碼。

等了很久，始終沒人接聽。

我以為，是他們想到了辦法，提前讓蔣婉做了手術。

我立馬讓趙秘書聯系人，尋找最近發生過車禍的地段的監控視頻，我要確定這一切到底是真還是假。

趙秘書還想問點什么，但看我很著急，也沒多說。

我坐在醫院門口的臺階上，等到天黑。

周遭仍舊和白天一樣，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忙碌的像是不分晝夜。

從最開始的緊張、擔憂、害怕，到最后的失望、麻木，我已經開始沒有知覺。

甚至聽不見周遭人說話的聲音。

我的注意力，全都都集中在手里的手機上。

鈴聲再度響起，趙秘書的聲音很平靜：“小晏總，您讓我調去的監控視頻我已經拿到了。”

“只是，您為什么突然想到要看車禍發生地段的監控？”

“發給我！”

我沒心情解釋我的動機，只想確定蔣婉是不是真的出了車禍。

看過所有視頻，周遭更安靜了。

仿佛在這個夜里，老天爺也變得開始憐憫世人，再也沒人被送進醫院的急診。

視頻里，沒有蔣婉的車。

仿佛程巖的電話，以及那場我并沒有看見的車禍，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