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我們很晚才合眼。
她窩在我懷里,跟我說了我離開她后的一些事。
直到我離開后,她才開始回憶我們結婚后的諸多細節。
她現在甚至很好奇,我當初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明明那時她為了羞辱我,找了那么多人,甚至還帶回到別墅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苦笑一聲,心頭有一瞬間的酸脹:“說不嫉妒,不在乎,不恨是假的。”
“可我知道,你肯定還在怨我。”
“怨我當初什么都沒說明,就那樣把你丟在國內,讓你去面對親人離世的痛苦,面對那些丑惡的嘴臉。”
“或許我在你身邊也幫不了你什么,但是由我在,你最起碼能有一個肩膀,有一個家可以依靠。”
對于我和她而,家都是最重要的。
童年所承受的一切,需要一生的時間來治愈。
這句話,確確實實體現在我們倆身上。
蔣婉沒說話,我也不想打擾這段安靜的時間。
沒過多久,她的呼吸逐漸平穩,我卻沒睡。
躡手躡腳的起身,掀開她腳底的被子,開始緩緩幫她按摩小腿。
我聽說很多孕婦懷孕到最后階段,都會因為子宮和胎兒增大,壓迫下腔靜脈導致血液回流不順暢,從而導致小腿腫脹的情況發生。
這種情況在分娩之前不會得到緩解,只能通過按摩讓她變得舒服一些。
同樣,隨著體重的增加,她也會變得比之前更累。
按摩了一陣,我發現蔣婉緊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心里也跟著放松下來。
雖然這個孩子算是我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孩子,但是她懷孕的這段時間,恐怕要比她懷著小念柒的時候更加難過。
正想著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她輕松些,我就聽到她一聲夢囈:“阿隋,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