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蔣婉，就算劉蕾今天會對我下手，我也從沒想過蔣婉這個時間回過來。

握著方向盤的手開始發抖，趙秘書也有所察覺，讓我立刻靠邊停車，他來開車。

我點點頭，沒有跟他爭。

換了位置，我看著車窗外飛快倒退的景色，心里卻在祈禱蔣婉千萬不要有事。

來到醫院時，程巖坐在婦產科的診室外面，一副頹廢的架勢，他垂著頭，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怎么回事？你為什么在這里？”

“蔣婉呢？”

程巖抬頭看我的時候，一臉的無奈：“晏隋，蔣總來的時候見紅了！”

我也跟著頹然癱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程巖和趙秘書對視一眼，微不可察的輕嘆一聲。

緩了好一陣，我才看向程巖：“今天，蔣婉為什么會突然來tg？”

程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蔣總突然叫我跟她一塊過來。”

“從中午回去的路上，蔣總就一句話都沒跟我說，我本來想替你說兩句好話，但蔣總心情似乎很差，我也就沒敢開口。”

我能理解程巖，跟在蔣婉身邊，他最應該做的就是保證蔣婉的心情，而不是讓蔣婉生氣。

按照程巖的說法，蔣婉在回去的路上還在生我的氣。

難道說，是她回去之后突然想明白我的態度為什么反常，所以又突然這番回來，看到了這樣一幕？

我不敢想象，如果蔣婉沒回來會發生什么。

可我又覺得，如果蔣婉真的跟我賭氣沒有回來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突然，診室的門打開了，一聲帶著口罩露出頭來：“誰是病人家屬？”

我立馬起身，卻在站起來時腳步踉蹌，眼前一黑，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