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起身的時候,視線落在了一旁燙金的請帖上。
那是柳青送來的請帖。
她和小男友的關系進展的還算不錯,已經決定訂婚了。
聽說男方家里聽說了柳青的工作和名氣之后,也對這門婚事非常滿意。
就算柳青有段時間在孤兒院長大,人家也并不在意。
我看著她盯著那張請柬看,不由得皺眉。
誰知道,下一秒她的視線就直接落在了我身上。
她突然陰陽怪氣的開口:“柳青要訂婚了,你心里不舒服?”
我有什么可不舒服的?
不過一想到她明明知道我和柳青沒有任何越界的關系,還要這么說,我也來了脾氣:“蔣總,這恐怕跟你沒關系吧?”
換做平時,這會兒她一定會說些更難聽的話。
我都做好了準備,沒想到她卻只是輕輕一笑:“別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類似的請柬我也收到了一張,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出席。”
看著她,我有些不滿,一口回絕:“蔣婉,自從你說跟我在一起是折磨和痛苦之后,我們之間就不應該再以曖昧的關系出席任何公開場合了。”
“你是你,我是我。”
她盯著我看了很久,最終重新坐在了輪椅上。
沒錯,即便她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她出入任何場合,都會選擇坐在輪椅上。
就好像是為了告訴所有人,她其實還并沒有痊愈而已。
坐在輪椅上,她仿佛又恢復到了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樣子:“剛剛我愿意親手為你洗腳,你也根本就不抗拒我的接觸。”
“現在,你居然告訴我,你是你,我是我?”
我皺了皺眉,不愿意再看見她。
“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孩子們交給傭人就行。”
“家庭教師和芬姐會照顧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