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加學過散打的。你不一定打得過她,上次一個退疫特重兵都被她把臉打腫了。”霍云初笑了起來,讓游加加快點洗澡睡覺,明天還有早班。
“好啊,改天約,我來跟賀總聯系。”謝若愚想了想,他也很久沒跟賀君山打了,也有點手癢想討教了。
“不用我哥動手。你這樣的,我就能打死了。”游加加白了謝若愚一眼,那樣子真是像極了驕傲的賀君山。
送走謝若愚,霍云初回到臥室里的洗浴室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回來坐在床沿邊看向醉酒的賀君山。幫他把拖鞋脫了,解開領子上的兩顆扣子,溫柔地俯下身子在他耳邊問他:“起來洗個澡換件衣服啊。”
好像還是第一次見賀君山醉酒,緋紅的臉頰上似乎有些淚痕。
做夢了吧?
“不要,我要我老婆給我洗。”賀君山一把抓住懸在他領子處的一雙小手,翹著嘴巴向霍云初撒嬌。
“你以為我是你嘛,一把就能把你抱起來。快起來,我給你放水了。”霍云初說著,伸手去抬他的脖子,不料被他兩條長胳膊一攬,反而把她抱到了懷里親。
“你真是跟你們家賀大毛一樣,舔得我滿臉都是口水。”霍云初嘲笑他,然后捂住他的嘴,這才讓他自己起來。
賀君山起來以后依然不肯松手,摟著霍云初邊親邊往洗浴室走,扶著她的頭抵在門上越親越舍不得分開,直到下面像鋼柱一樣將霍云初抵得動彈不得。
“不行,我害怕。”霍云初不僅僅是害怕傷口,而且還怕自己松弛的肚皮暴露到賀君山的面前。
“我心里有數,我不會碰你的。”掀開她的衣服,將臉俯到霍云初的胸口,一直聞一直親,然后終于艱難的在霍云初的腿上解決了……
霍云初很內疚,可是她確實是沒辦法像以前那樣自如,于是心懷愧疚的幫賀君山搓背。
“你明天去上班吧。我懷孕這么久,落下來不少事情吧。家里現在這么多人,我不害怕的。”霍云初小聲跟賀君山商量,她知道賀君山懂她的意思。
“我三個弟弟都在做事,我沒什么不放心的,不用去現場。”賀君山頭有些暈,剛剛發泄出來后好多了,拉住霍云初的手,把她摟到懷里才發現,她竟然還穿著單薄的睡衣。
浴缸的水浸濕了她的衣服,貼在身上更加誘人,看得賀君山血脈膨脹。
伸手想要去扯霍云初的衣服,被霍云初制止;再扯,霍云初還是不讓。
“我不想。我害怕。”霍云初撲到賀君山的懷里,她知道只要她說害怕,賀君山馬上就會停。
賀君山覺得難受,但還是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