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每個一個小金墜子,然后拉著霍云初聊天。
“哎喲,跟我這么客氣干嘛,太貴重了,收起來。你知道賀總的,他的孩子能缺什么。”霍云初自然是不肯收。
“我工資不低的,鯤君集團最底層員工,一個月工資也能買得起幾個金墜子。”張瑩瑩把小金墜子塞到了霍云初的枕頭底下,然后四處張望。“賀總呢?不在家嗎?”房子太大,剛剛是阿姨帶進來的,所以一時之間也沒看到賀君山。
“他在家啊,你找他嗎?”霍云初早上已經在賀君山的強迫下在客廳走了幾圈,這會兒只想躺到床上放松放松,并不想動。
“不找、不找。他是我老板,我只是禮貌地問候一下。”張瑩瑩連忙擺著手,呵呵傻笑。
“什么老板,只怕你除了在我婚禮上見過他,再也沒見過他吧?我懷孕后他就一直在家,鯤君集團好久沒去了,現在主要是九總隔三茬五往那邊跑。要不然,我給九總打電話,讓他等會兒過來吃飯,接待一下他的員工?”霍云初跟張瑩瑩說話,從來都是半開玩笑的模式。
“不用叫過來,能說一聲就說一聲唄。你知道的,我大學畢業就進了鯤君集團,三四年了,一直原地踏步,別人快的跳了二三級了。倒不是工資的問題,總覺得進步太慢有點丟臉。”張瑩瑩半是談感情談是求人的,把自己的需求說了出來。
“老婆,謝哥一會兒來了,你現在要不要起來……”不等霍云初回答,賀君山邁著長腿走了過來,然后與張瑩瑩打了個照面。
“賀總好。”張瑩瑩連忙起身打招呼。
賀君山只是沖她點了點頭,并沒有多。
“你給個外套我吧。”霍云初伸著胳膊,然后由著賀君山給她披上外套,這才拉著賀君山下了床。
快出月子了,霍云初的精神好了許多,只是走路的時候還是習慣性的把重量放到賀君山的身上,身體微微有點彎曲。
等謝若愚進來,張瑩瑩才知道賀君山口里的“謝哥”是誰。她跟霍云初是高中同學,自然跟謝若愚也是高中同學,所以坐在客廳一起聊了起來。
“寶寶在哪兒呢?送回凌天爺爺奶奶那里了嗎?”謝若愚進來后,坐在客廳,覺得家里一室的安靜,不像是有孩子的樣子。然后將手里給寶寶們準備的小禮物和送給霍云初的禮物,一并遞給了賀君山。
給寶寶們每人買了一整套吃飯的工具,都是進口的牌子,跟霍云初挑選的大同小意。
不過給霍云初買的禮物……
霍云初并沒有拿出來,只瞄了一眼就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是個喜歡買絲巾送絲巾的,沒想到謝若愚也是。
“在家,我帶你們上去看吧。初七在養胎的時候,我就把我們樓上盤下來了,她入院后,我就把樓上布置好了,還加裝了室內電梯。上面變成了嬰兒房和阿姨房,跟我們下面不打攪。”說著,賀君山扶起霍云初,然后帶著兩個同學往室內電梯走過去。
“寶寶在上面喂奶怎么辦?而且現在的保姆能放心嗎?”張瑩瑩還是有些犯疑惑,不由小聲問霍云初。
“三個孩子,我哪喂得來,生產完沒幾天就打了回奶針,全部吃奶粉。我爸爸不在了,所以把我媽接過來了,她住樓上,看三個育兒嫂和寶寶。有她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媽才好笑,本來一個房間就有40平,不小了,都是套間,她非要讓賀總打通了兩個房間,里面住三個育兒嫂和三個寶寶,她還橫一張床在里面。然后其他房間變成了放寶寶東西的倉庫,和游樂室。”說著,幾個人進入電梯,已經到了樓上。
馬上,霍母的聲音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