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我們在酒店幅樓吃飯,你知道是誰買單嗎?你能不能幫我去幅樓問問,每餐多少錢,我另外轉給他們?”霍云初沒有時間跟謝若愚客套,直接單刀直入。
“第一頓飯是請我,那個地方肯定超標了,所以我中途出去把單結了。第二天第三天我都去了,為了你的安全,我也私人買了單。怎么了?”謝若愚問。
“呼……”霍云初按著胸口,長長舒了一口氣,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謝謝你。我一會兒把三頓飯錢都轉給你。”霍云初激動了小一會兒,才跟謝若愚道謝。
“不用啊,也就小兩萬塊錢吧。一會兒我把結賬單拍給你,只要不走報銷手續,就沒問題。”謝若愚淡定回答。
“那不行,我現在是賀總夫人,身價千億,怎么能讓你買單。你已經幫了我大忙了,這個錢你一定得收。”說著,掛了電話,霍云初馬上微信轉賬了兩萬元。
“你剛剛說什么?你們三頓飯,謝若愚都去了?還是他買了單?你為什么沒告訴我他三天都去了?”賀君山一直在霍云初身后聽著,這會兒只覺得自己頭上一片綠油油!
“你別鬧了。我現在很忙。”霍云初又仔細回想,自己到底還有什么事情跟葉廉誠有關系的,或者是跟姜總有關系的。
“霍初七,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他三天都去了!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賀君山大怒,看著心不在焉的霍云初,氣不打一處來,哐當一聲將霍云初的大肚杯給掀到了地上。
“他是去了三天,但三天都不是我請他去的。可是今天,是你請他來的!我說了你別給自己找不愉快,是你偏不聽!”霍云初被賀君山摔水杯嚇了一跳,然后也沖他發起了火。
關鍵時刻,謝若愚就能為自己解決麻煩,而賀君山就是一個扯混皮的。
“他為什么三天都去!不就是對你一往情深、余情未了?蘇遇景、羅正業都看到了吧,你們是不是在外面官宣了,就我這個白癡什么也不知道!前天你們是不是睡了?嗯?”賀君山這一次真不想忍了,一顆心為她,竟然她公然出軌!
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他竟然第二天還拜托那個看似正人君子的人照顧自己的老婆,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
“你有病吧你!”霍云初真的被賀君山給氣壞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說啊!是他活好還是我活好?嗯?”賀君山完全失去了理智,像鐵鉗一般抓住霍云初肩膀不松手。
“賀君山,你給我跪下!”霍云初肩膀疼死了,不由沖著賀君山開吼!
然后,賀君山像是突然清醒過來,馬上松開霍云初跪了下來。
“你自己想想你剛才說的那些惡心的話!我都替你難為情!你自己打算怎么收場啊!”霍云初真是生氣,進入洗浴室去洗澡。
好像與姜燕姿之間,確實沒有什么經濟上瓜葛。一方面是自己平時本來就注意,沒給機會別人行賄。另一方面就是幸好賀君山有錢,讓她走哪里都有底氣買單,沒有欠任何人的人情債。
想到這里,霍云初還算安心,裹著浴巾出來,卻看到賀君山還跪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