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的八百年前的事情,我哪記得。那時候我還在上初中?”霍云起裝傻。
“霍云起,我是謝若愚,當年我是不是問過你兩次,你是不是兩次都說你姐是賀君山的女朋友?你還曾經向我展示過兩雙耐克鞋,說是你哥賀君山給你買的?”謝若愚見霍云起接了電話,于是搶過電話質問他。
“若愚哥?我也叫你哥啊。那時候我小,只要是姐姐的同學我都叫哥啊。這能說明什么問題。”霍云起舊事被翻出來,嚇個半死,知道姐姐回來要收拾自己了,堅決不承認自己老早就叛變了。
“我上高中的時候,賀君山是不是給你買過兩次鞋子?”霍云初知道弟弟在撒謊,于是追著弟弟問。
“我不記得了,我哪記得啊,大山哥給我買的東西太多了,真不記得買了幾雙鞋子。”然后,霍云起說漏嘴了,連忙把電話給掛了。
“怪只怪我懂事太晚,賀總下手太快,早就把你弟弟給收買了。”謝若愚好像做了一件非常有趣的游戲,開懷大笑。
“難怪高中的時候我沒人追,原來是他在使壞啊!一會兒他回來,必需拷問他擋了我多少桃花!”霍云初也好笑,原來賀君山早就對自己下手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哎,你知足吧。如果我是個女的,我都會喜歡你們賀總,他是個很有意思的男人。其實我這個人很沒意思的,以前只知道讀書,現在只知道工作,不能給身邊人帶來快樂。你看你跟賀總在一起,從早笑到晚,開心兩個字簡直就是寫在臉上。想干什么干什么,被賀總寵成了孩子樣。就是我是個孩子的時候,也沒你這么肆意過。”謝若愚發自內心地感覺。
“我也這么覺得。在與賀總戀愛以前,我覺得我不反對結婚,但也不渴望結婚。可是跟賀總在一起后我才知道,婚姻不僅僅是一個歸宿,還是能讓人快樂的地方。我總覺得賀總平常做得事情太不附和邏輯,但往往是這種不附和邏輯的事情總讓人覺得新鮮感十足。你是在京城,如果你回省里工作,經常跟他來往,你也會被他身上的快樂感染。”霍云初也沒想到謝若愚會欣賞賀君山,當然,她自己也沒想到現在會這么喜歡賀君山。
“困了沒?我在外面沙發上休息,不打擾你休息了。我給你把窗子什么的都關好了。”謝若愚看了看時間,快十一點了賀君山還沒有回來,于是起身幫霍云初關窗簾和窗子。
“真的陪我啊,那就辛苦你啦!”霍云初溜到床心,早孕期犯困的厲害,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半夜,謝若愚好像聽到霍云初嘴里嘀咕著什么,于是走近低聲問她。
“老公,我要上廁所起不來……”霍云初眼睛閉著,嘴里卻吧啦著,顯然沒完全清醒。然后兩條胳膊,突然就搭到了謝若愚的脖子上。
謝若愚喉嚨咯噔一下,只覺得呼吸有些急促,心臟比跑了五公里還要極速……
彎腰把她抱起來,驚亮了地上小夜燈,然后送她到馬桶上放下,像逃命似的跑出廁所,躲在廁所門外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