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縣里頭的招商局局長,需要穿burberry的大衣開會嗎?就去年,一個市長帶了一個2萬塊錢的耳釘,開新聞招待會被拍成視頻遭到民眾吐槽。你是想讓我被大家的唾沫星子淹死嗎?”霍云初出真是一頭的包,但是還是先洗漱了再說。
“誰讓你開會的時候穿啊,就是給你定的今天的戰袍啊。”賀君山走到霍云初身后,望著鏡子里的霍云初微微有些出神。這件睡衣真好看,像云朵色,霍云初真是自己的小云朵。
“你前段時間預測到了,我今天需要穿這樣一件戰袍喝喜酒?我就是披條麻袋也比那夏沫沫強很多吧,需要這樣嗎?”霍云初只是刷了牙洗了臉不施粉黛,就如清水出芙蓉般的可人。
“給你買的春節新衣服呀。就算不開會不上班,能穿的場合也很多的。”賀君山解釋道。
“好吧,咱們還是去商場吧。我想給我爹媽和弟弟都買一件新年的衣服,今年是我上班的第一年,雖然賺的不多,但是也應該表示表示的。”然后,霍云初換了一身衣服,套著自己肥大的羽絨服出了門。
因為霍云初給自己爹媽和弟弟買東西,賀君山也不搶著買單,給霍云初私定的那件大衣早就提前交了款,所以一路都充當搬運工。
賀君山自己是一個活衣架,眼光也非常好,給霍云初挑的這件大衣款式極簡的經典款穿在身上,立馬上升幾個檔次。
“感覺這件大衣穿在身上像市長了。”霍云初對著試衣鏡左看右看,相當的滿意。
“快了,三年之內。”賀君山總是順著霍云初的話。
于是,兩個人開開心心的驅車車到了私人花園。
漂亮的白紗和粉玫瑰圍繞著圓形拱門里,卻出乎霍云初意料之外的冷清。
一條300米的小路上,基本沒看到什么賓客,只有夏沫沫的爸爸和幾個親友正在布置著舞臺。
看到霍云初來了,連忙跟她打招呼:“是沫沫的同學吧,沫沫還在里面化妝,也有幾個同學來的比較早,你們一塊先去聊個天吧。”
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玻璃花房。
“好的。”
霍云初剛打完招呼,就看到大門口來了一輛磨砂黑輝騰,里面走出一位身材非常高挑的女人。
女人應該1米7出頭了,穿著質地非常不錯的黑色羊絨大衣。頭發高高的挽起,耳朵上的兩顆澳珠耳釘,十分璀璨奪目。
出手與夏父相握時,修長手指上碩大的鉆石戒指,蓋過了今天所有在場的女賓的風姿。
這女人,不是貴婦就是高管,風資卓越啊。
“恭喜愛女出閣,不過……”女人環顧四周,與霍云初的感覺一樣,沒看到幾個賓客。
“還早,還早。說的12點開始,現在才11點半。”夏父與這女人握手的時候,身體微微向前傾,看得出這女人的身份在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