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位置上的,也不知道別人又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被酒精給蒸發掉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但是說不出來,也哭不出來。
其實一桌人都喝多了,不管真的假的互訴衷腸。
羅正業就著酒信,讓李朝陽送丁處長回去,自己帶來的兩個人自己要安全的帶走。
姜燕姿太清楚羅正業心里的想法,于是挽著孫靜凌胳膊叫親姐姐,嚷著跟她走。
臨走前,還把帝宮酒店的vip房卡塞到了羅正業的口袋,并告訴了他的房號。
見羅正業被霍云初扶著,歪歪倒倒進了自己的商務車。
又給張費明打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孫靜凌。得知張費明已經在花園洋房門口以后,又擠上了丁處長的車。
“丁處長馬上就要到國資委任副主任了,到時候跟您工作上的往來會更多,好期待喲。”姜燕姿讓李朝陽坐副駕駛室,自己擠到了后座與丁處長坐到了一起。
“傳聞,這一切都只是傳聞。”借著酒勁,丁處長的手放到了姜燕姿的大腿上…
趙靜語很識趣的拉著另外幾個小透明走了,原來她一直八卦孫靜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只是平常裝聾作啞而已。
羅正業今天也就喝了七八兩,完全沒有到他的線。
一下故意要摔倒,借著酒勁把手搭在了霍云初的肩上;一下裝暈往返走,然后讓霍云初去拉他。
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房間,然后又裝死把霍云初壓倒了身下。
幸好,霍云初只是長得像小白兔,并不是真正的小白兔。雙手死死的撐著羅正業說道:“羅縣長就這么一點兒量?這才哪到哪里,我都沒有喝好。”
“你能喝多少?”男人最怕女人說不行,或者說他量小,于是羅成業翻躺到床上問霍云初。
霍云初終于有自由空間了,坐起來面向羅正業,微微笑著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斤?”羅正業有些驚訝,剛剛在酒桌上還為了保護她,只讓她喝了大概三四兩的樣子。沒想到,她的量這么大!
誰知霍云初搖了搖頭,依然伸著一根手指沖著羅正業笑。
“那是多少?”羅正業更加的震驚。
“一直喝,從來沒有醉過。”霍云初依然舉著一根手指,解釋到。
“噗……”羅正業也被逗笑了,從來不知道一根手指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