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葉廉誠、葉書記的老婆,水利廳的孫處長。”張費明著急地解釋著,上次鬧了那么大的動勁,怎么羅正業連別人的名字都忘了呢!
“哦哦,我一直只知道她是水利廳的,一直叫孫處長孫組長的,倒是把名字給忘了。昨天晚上來的,你昨天晚上怎么沒給我說?”羅正業壓低聲音,難怪這小子今天一大早沒有來上班,趕情是忙這事去了。
“哎喲,上次她過來檢查,不是讓我演出醉酒的戲。不、不,我不是裝作醉酒,跑她房間去了嘛?后來,我們加了微信,偶爾有些聯系。再后來有一次您回凌天,我也跟著去了,也跟她聯系了。我說那次怎么對我那么熱情,從上午逛街逛到了晚上,給我買了一堆的衣服鞋子,花了她兩三萬吧。原來,就是為了套我話和利用我。”張費明擦著額頭上的汗,四處找杯子,然后倒了一杯子水喝了才能繼續。
“套你話,還得你說啊!她套了你什么話?利用了你什么?”羅正業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干脆站了起來。
“她昨天晚上突然襲擊,據說是白天坐動車到了鄰市,然后叫了一輛出租車過來的。她是到了潛龍縣委縣政府后才給我電話,讓我帶她去葉書記的宿舍。我說我沒有鑰匙,她讓我想辦法。我剛取出手機,她就把我手機給搶了,說她知道書記縣長的宿舍,要么房管局有鑰匙,要么辦公室后勤有鑰匙。我當時真的沒辦法,又沒了手機沒辦法請您出主意,只好在辦公室后勤那里取了鑰匙帶她去。然后在大門口,我把鑰匙給她以后,沒敢上去。但我沒手機,也不敢走,就在樓下等。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看到姜總紅著眼眶下來了,但葉書記和孫靜凌都沒下來。我一直等,哪兒也沒敢去。今天早上七點多,孫靜凌下來了,把手機還給我了,讓我安排人送她回去。我把她帶去吃了早餐,然后請小車隊的一個師傅開車把她送回了。鎮長,我有沒有做錯什么事情?葉書記會不會整我啊!”張費明還是十分后怕,不斷反復搓手。
“這事兒你做得很好,沒做錯什么。如果葉書記以后知道你參與了這件事,放心,我給你擔著。”羅正業緊了緊眉頭,然后冷靜地前前后后想了想,又給張費明吃了一顆定心丸。
“你說,書記會不會離婚啊?”張費明想了想,忍不住問道。
“不會。退一萬步說,萬一離婚,跟你也沒什么關系,絕不因為你。”羅正業反而松松地一笑,讓張費明把辦公室的大門打開,沒必要再繼續討論這件事情。
張費明昨天在葉廉誠樓下蹲了一晚,沒洗澡沒換衣服,只得跟羅正業又請假回去洗漱一下。
羅正業心里反而有些幸災樂禍,這個葉廉誠總是做些讓他不高興的事情,這下他也有頭疼的事情了。
于是想了想,讓司機開車去了山峰集團分公司,到姜燕姿的辦公室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