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么啊,怎么一點記憶都沒有……
男人好像被孫靜凌也嚇醒了,頂著一只雞窩頭起來,睡眼朦朧。
“孫、孫組長,是……我。小張,張費明,羅縣長的秘書。”張費明揉了揉眼睛起身,又像是緊張害怕的樣子。
然后像跟他預想的一樣,陪了孫靜凌開展了兩天的工作,果然孫靜凌根本就不認識他。
“什么小張?我根本就不認識!”孫靜凌用被子捂住頭,然后迅速拉下,扯了旁邊一件大概是張費明的衣服把自己的圍,就鉆進了洗浴室。
洗浴室里還擺放著昨天羅正業安排人送過來的洗漱用品,還有昨天自己洗晾好的真絲印花睡衣。
對,這是自己的房間沒錯,可是自己昨天是怎么回房間,然后又發生了什么呢?
孫靜凌用涼水拼命沖洗著自己的臉頰,覺得自己還是有些頭暈不太清醒的樣子。然后猛地一抬頭,沖著鏡子一看,差一點把自己嚇死。
那個雞窩頭、紅眼眶、糙黑臉的……是個什么怪物?
但馬上,孫靜凌就回過神來,鏡子里不是什么怪物,其實就是她自己。
孫靜凌笑了,又哭了。
如果自己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鏡子里這個怪物。
為了洗頭方便,她理了一頭超短發,看上去只比葉廉誠的頭發長一點點,顯得臉頰更加的清瘦。
從來沒有保養過的皮膚,別說比不上床上那個20多歲的小伙子,連葉廉誠也比不上。
極少放縱,但昨天喝了一些酒,導致今天眼珠子血紅,眼眶又愈發的暗黑。
眼睛里有淚水,可是嘴唇卻是干燥到裂出了血口子。
一雙手,真的比男人還要男人,指關節大不說,手指還粗。
孫靜凌真是覺得老天對自己相當不公平,全身上下都瘦,為什么手指這么粗。
自己都嫌棄鏡子里這么個嚇死人的東西,葉廉誠能不嫌棄?
其實按葉廉誠今時的地位來說,只是嫌棄都是好的,他并沒有在外面鬼混,而是把心思都放到了工作上,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不過,昨天她跟外面那個小伙子,到底發生了什么沒有?
自已摸著自已的脖子,仔細回想,想不起來;仔細體會,也體會不出來。
說實話,孫靜凌甚至有些后悔昨天晚上喝那么多酒,連一點過程都想不起來,就算真是酒后亂,性,什么也不知道,有個什么意思呢?
孫靜凌很認真的洗了個澡,顯少還使用了香香的沐浴露,然后換上真絲印花睡衣,小心翼翼走了出來。
不過,外面已經沒有人影了。
而且,關于那個小伙子的任何東西都消失了,就好像他從來就不曾出現在她房間里過。
想了想,孫靜凌強壓住好奇,給一同過來的同事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