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把手考核的時候,肖致遠便曾經在這里暗訪過,對于這些形跡可疑的人,他多少也是有些了解,這些人就是一直存在于這些醫院的票販子。
之前的暗訪過后,肖致遠曾經就這個問題和唐權有過深入的討論,當時衛生廳就此還特別下發了一個文件,嚴令各大醫院,禁止這些票販子的出入,可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并沒有得到任何的改變。
一家醫院說明不了問題,所以肖致遠從省人醫離開之后,又去了其他幾個醫院走訪了一遍,發現票販子并不是偶然存在,幾乎每個醫院都存在這樣的現象。
這一圈走下來,時間已經不早,肖致遠便沒有返回衛生廳,而是直接去了自己的餓宿舍,這段時間在滄山一直都沒有能夠好好的休息,回到省城之后頓時覺得有些疲憊。
剛剛將車停好,兜里的手機便急促的響了起來,肖致遠不緊不慢的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面顯示的號碼,按下接聽鍵,道:“是不是省婦幼那邊出什么事了?”
電話是陳露打來的,此刻的她剛剛在省婦幼那邊服侍完母親,正在趕往父親所在的醫院,上午肖致遠和她提到的讓兩位老人住進一所醫院的事情,她并沒有同意,母親的身體本就經受不住刺激,如果讓其知道了父親也住院,那么自己是方便了,可病情卻有可能會因此加重。
四處環視了一圈,陳露有些緊張的握著電話,道:“我感覺身后有人跟蹤我,但是回頭又看不見人。”
“你在哪里?”聽到對方緊張而又膽顫的聲音,肖致遠知道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真的很有可能會發生。
從滄山回來,肖致遠便考慮到了陳露的安全,既然知道她是趙福生給自己安排的一出美人計,如今計劃沒有能夠實施,按照陳亮他們的性格,很有可能會對其不利。
陳露略顯緊張的說道:“我正從省婦幼出來,準備去我爸那。”
“你先去一處人比較多的地方,暫時不要走動,我一會就趕過來。”如果真的有人跟蹤對方,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趙福生他們的安排,如此一來,陳露的安危就變得無法確定。
陳露輕嗯了一聲,剛準備說什么,手中的電話就被一把搶了過去,嘴巴更是被人從身后一把捂住。
肖致遠從電話里聽到了吵雜聲,頓感不妙,接連喊了即便對方的名字都沒有得到答復,他知道應該是出事了。
連忙發動車子,肖致遠一腳油門家去,黑色的捷達車猶如離弦的箭一般駛了出去,途中他不斷的撥打著對方的手機,可是傳來的都是已經關機的提示。
心急如焚的肖致遠感到省婦幼之后,早就已經加不到陳露的蹤影,從剛剛最后的通話中,他感覺到是真的出事了,拿起電話便給周邊的派出所打去了電話。
陳露確實出事了,此刻的她正被蒙著雙眼,嘴巴也被堵了起來,說不說話來的她只能用雙腳不停的在車內制造聲音,希望能夠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無論她怎么掙扎,換來的都是一陣毒打。
接到報警的派出所很快便安排人來到了現場,因為不清楚陳露最后出現在的位置,所以只能調取婦幼這邊的所有監控,查找對方的身影。
因為有時間段的限制,所以尋找起來到也沒有那么的繁瑣,沒一會便發現了陳露從省婦幼大門離開的監控,只是省婦幼出門之后,有一算是屬于監控盲區,而陳露也在出了大門之后沒有了蹤跡。
“她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有沒有說自己準備去哪里?”派出所的民警感覺事情有些嚴重,一個個也是變得緊張了起來,畢竟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內發生這樣的事情,確實不是一個好兆頭。
肖致遠沉默了片刻,道:“從這里離開之后,她應該是去省中醫院那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應該還沒有上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