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秘書,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沈飛虎故作一本正經道,“我今晚只是到臨州市區的小公園里兜了兜風,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看見。”
肖致遠當即明白沈飛虎的意思了,沉聲說道:“行,沈老板,有你這話,肖某就放心了。今晚時間不早了,我們改天再聚!”
“好,肖秘書,沈某先行一步了,再見!”沈飛虎說話這話后,轉身便離開當場。
胡磊走了,沈飛虎也走了,肖致遠上車以后,抽了一支煙,見四周并無任何動靜,這才將車起動,駛出了小公園。
在這之前,肖致遠就猜今晚金榮華不會再會長恒了,一直到這會對方都沒有打電話過來,說明他猜的沒錯。
肖致遠先是拿了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進門以后,雖說累的不行,但他并沒有忙著沖涼休息,而是坐在椅子上思索了起來。
連抽了兩支煙以后,肖致遠打定了主意,決定把今晚的事情告訴葉若曦。孫耀之所以這么做,顯然是沖著葉大小姐來的,既然如此,那她便有知情權。
號碼撥出以后,肖致遠剛把手機放到耳邊,葉若曦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致遠,你在哪兒呢,怎么這么晚了才給我打電話?”
葉若曦話里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她一直在等肖致遠的電話,而對方一直到這時候才打過去,這讓其很有幾分擔心。
出生在官宦之家的葉若曦對于官場上的酒文化再清楚不過了,而金榮華將肖致遠帶過來的用意便是幫其擋酒的(葉若曦覺得)。肖致遠喝完酒以后,還要開車,葉若曦自然擔心了。
“若曦,不好意思了,出了點事情,所以直到這會才給你打電話。”肖致遠解釋道。
葉若曦聽肖致遠說出了點事情,更是擔心不已,急聲問道:“致遠,出什么事情了,你人要不要緊呀?”
葉若曦下意識的以為肖致遠酒后駕車出事了,所以張嘴便問人要不要緊。
肖致遠聽到這話后,知道葉若曦誤會了,連忙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葉若曦聽后,愣在了當場,她對孫耀的印象雖然不好,但也絕對想不到對方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已超出了她的認知。
肖致遠見葉若曦那邊沒了動靜,連忙說道:“若曦,你不會……,對了,為了以防萬一,我特意讓胡磊寫了個東西下來,你要是不信的話,我……”
“致遠,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不信你說的呢,不過,姓胡的寫的那東西你得給我,我有用!”葉若曦對這手機說道。
“行,沒問題,這會太晚了,明早我給你送過去。”肖致遠說道。
“好!”葉若曦開心的答道,“這下我看他們還有什么說的,哼!”
“若曦,你說什么?”肖致遠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么,我要把這東西拿給我爸媽看,我看他們到時候還有什么好說的。”葉若曦解釋道。
說完這事以后,兩人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低聲說起悄悄話來。肖致遠的耳邊不時響起葉若曦那如銀鈴一般的笑聲,惹得其心動不已。
就在肖致遠和葉若曦隔空傳音之時,長恒縣委書記金榮華卻正在風流快活。尤梅香年青的身體給了他極大的感官刺激,做那事的時候戰斗力十足,在堅持了十分鐘左右,金書記這才鳴金收兵。這時間對于金榮華來說,已是極為難得了,要知道在家里和妻子同房時,最多兩、三分鐘,他就完事了。
啪的一聲,點上一支事后煙,金榮華盡情享受了起來。
要說這有權就是好,不動聲色便有美女主動送上門來,而且除了幫尤梅香拿下招待所餐飲部的承包權以外,她便沒要過其一分錢,金大書記想到這時,便越發疼愛這會正仰躺在床上的尤物來。
就在金榮華想將尤梅香摟進懷里之時,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為了不讓這玩意打破兩人的好事,金榮華特意將手機調成了靜音,這會屏幕閃爍便說明有電話打進來了。盡管有幾分不情愿,但金榮華還是伸手拿過了手機,看到屏幕上是家里的號碼后,金書記的眉頭蹙的更緊了。
摁下接聽鍵后,金榮華沒好氣的說道:“不是告訴過你,晚上有事嘛,怎么還打電話過來?”
金榮華的妻子盧倩梅聽到丈夫埋怨后,心慌的解釋道:“榮華,有件事情我心里有點沒底,想聽聽你的意見!”
“什么事,說吧!”金榮華沉聲說道。
“下午,我和她們幾個打牌,劉姐帶了個女人過來,打完牌以后,她請我們吃飯,然后還一起逛了街,最后她給我們每人買了一個包。”盧倩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