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這樣馬芳芳只是撇撇嘴,倒沒多說什么。
畢竟我確實是個癌癥患者,并且忙到隨時可能住院。
之后的流程化詢問也是非常簡單的,不過就是想知道鄭俊和兒子都和我說了什么。
我則是挑挑揀揀地回答,有些事我并不想讓他們知道。
“鄭俊車牌號很好認,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女人阻攔,我覺得有問題才過去的。”
“但他當時的情況你們同事應該也看到了,他腦部受重創,已經昏迷了。”
“他兒子應該是怕了,這才找到我的,讓我保護他爸爸,支付醫療費用,他愿意把視頻給我,就這么簡單。”
我聳聳肩,“不過對方車主應該是有保險的,如果不是蓄意謀殺,就應該是保險公司賠償,其實我也就是找幾個人看著他而已,所以我并不覺得視頻是真實的。”
真假參半的話是最容易迷惑別人的,馬芳芳緊蹙的眉頭都放松了,似乎真的在思考我的話。
她的同事則問道:“那他兒子在哪?”
我搖頭,“抱歉,我說過找人保護他,給他找住的地方,但他不相信我。”
我說謊了,其實我是知道他在哪的,他爸爸之前租了一個公寓,只是用朋友名字租賃的,他去了那里。
估計警察想要找到他也難,但警察都找不到,我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看我一臉真誠,馬芳芳卻有些懷疑,“你確定?”
“確定,公司有監控,我可以讓安保部拷貝一份,他確實是馬上就離開了公司。”
我朝著門外的唐鑫看了一眼,他馬上走了進來。
“去給馬警官他們拷貝一份今天小鄭走之后的視頻,公司大門口的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