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辭楚勾著唇角道,“沒錯,那個就是霍楚辭的女兒,那小丫頭可不是一般小孩兒,曾經憑借一己之力就打敗了所有的道家門派,她那一手畫符的本領更是無人能敵。”
殷黎面容緊繃,世間當真有這般有能耐的小孩兒?
霍辭楚繼續添油加醋的道,“方才女王大人看到的正是她所畫的閃現符,只要貼在身上就可以從一個地方瞬間閃現到另一個地方,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么厲害有本事的一個閨女,誰能不喜歡呢,想來能生出這樣孩子的女人定然也不是普通的女人,霍楚辭也一定很喜歡她吧。”
喜歡那個為他生孩子的女人?
殷黎捏緊了拳頭,心里滿是嫉妒與憤恨,“如果他愿意,孤王也可以給他生個孩子。”
霍辭楚找準機會扶著她進了屋子坐下,親自為她斟了一杯烈酒,循循善誘的道,“女王大人,可是他不愿意啊,您這般癡心換來的確是他的冷漠無情,我都替你不值啊。”
殷黎滿腹委屈,她雖然是女王,可也是個女人,被心愛的男人這般拒絕,心里的傷心難過都要溢出來了。
將杯中的酒一仰而盡,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淌進空蕩蕩的胃里,略顯無助的道,“可孤王就是愛他,從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孤王就深深的被他吸引了,那種感覺就好像孤王是特意為他來這世上一趟的,可不管孤王怎么努力,他就不是不肯多看孤王一眼,孤王應該怎么辦?”
兵也出了,仗也打了,她的態度強硬過,軟和過,好話說過愛意說過,他就是不為所動。
更甚的是如今就算是她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他都無動于衷,這對于身為天生驕傲的女王大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些什么了。
霍辭楚再次將杯子斟滿,道,“霍楚辭一身傲骨,怎么肯在女人面前輕易低下他高貴的頭顱,既然用愛感動不了他,就敲碎他一身的傲骨,那么他挺直的腰也就彎了,沒了傲骨在身,屆時還不是女王說什么他應什么。”
嫉妒使她面目全非,那張艷麗的臉上盡是兇狠,酒水一點點的全部進入了她腹中,也激發了她的由愛生恨的恨意,“國師,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打敗大夏,踏平他的國家,殺了那個孩子,俘虜敵國將軍,孤王要讓他失去一切之后卑微的跪在孤王面前。”
霍辭楚將酒壺放下,愉快一笑,“臣遵命,定不辱女王大人的期待。”
發泄了一通,殷黎的酒勁兒又上來了,只覺得頭暈目眩的,滿腔的難過不知道該如何疏解,“頭好痛。”
霍辭楚道,“臣叫朱兒進來為女王大人按一按。”
看著那張和霍楚辭七分相像的臉,殷黎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質問道,“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肯喜歡孤王,孤王那么喜歡你,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難道孤王就那么差勁嗎?”
霍辭楚臉上閃爍著漫不經心的邪氣,他抽回自己的衣袖,輕輕的道,“女王大人,醉了就好好休息吧,找替身可不是什么好事。”
殷黎仿佛聽懂了,緩慢悲傷的瞌上了那雙琉璃婉轉的鳳眸。